我不善饮,好像出自遗传。
恢复高考,我有幸走出深山沟里,多年为学。少年得志,未到不惑之年就晋升教授,后来还成为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。那时教授少于应酬,与酒无缘,被社会视为怪物。后来阴差阳错,我也成了“学术官僚”,位居厅职,在广州一所著名高校分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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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生工作多年。这些年出席过不少酒宴,也喝过不少好酒,无论洋酒、国酒,曾经历的酒宴现在已如过眼烟云,但两件看似平常,甚至不值一提的小事,被我视为难忘的酒事。
我在武汉一所高校任教时,与当时的系主任和总支书记交情甚笃,他们很欣赏我,二位比我年长20多岁,三人成为忘年交。他们退休多年,我还经常去看望他们。
一次,我从广州去武汉看望老书记,为了不麻烦老人家,我特意吃过晚饭到他家。老书记妻子病故,一直过着单身生活。多年不见,谈兴甚浓。到了晚上十点多钟,老人仍无倦意,他非要我喝点酒表达情意,盛情难却。他进厨房忙碌一阵,端出一碟炒得有点焦的花生米,再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珍藏的半斤装“五粮液”,与我还有陪同我的老同学围着一张方凳对饮。酒是老人家的女婿孝敬他的,我们没舍得多喝,象征性地咂了几口,吃了点花生米。这是再简陋不过的酒席了,但我一直认为这顿酒的“含情量”最高。
次年暑假,我与老书记相约到上海看望退休后的系主任,同去的还有系主任早年的一位研究生。中午吃饭时,系主任以他是主人为由要宴请我。我说我是晚辈,中午的饭我请,晚上的饭让研究生请。吃饭时,系主任从家里带来一支他珍藏30多年的“郎酒”。我则从广州特意带来一支“茅台”和一支“轩尼诗”,洋酒送给系主任,“茅台”中午大家喝。几个人把酒瓶喝得底朝天。
其实,喝谁的酒、喝什么酒都不重要,难得的是这份忘年友情,师生之情!没有功利、没有铜臭味的小聚,酒逢知己千杯少,酒不醉人人自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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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车婉宁